【忍者武士】痛觉互换

本文最后更新于 2024年4月3日 下午

前情提要: 是职业文学,左右无意义。此前,忍者(女性)和武士(男性)由于诅咒,两人的灵魂互换了身体。现在,忍者和武士进入了一个不让对方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就无法出去的房间,而在此地的人对自己身体所做所为的疼痛,都会被传递给对方……

大火吞没了六根山神社,浓烟和热浪蔓延于山林。充满灵性的地方被火势席卷,一些灵力之所布置的结界被破坏,神龛被烧毁。那些被收容的灵性之物,被压制或只是蛰伏其中的恶灵,在大火中复苏。

魑魅魍魉的邪念被忍者和武士之间扭曲绑定所吸引。这两个因完全不同理念而血染双手的人,原本应是背道而驰的杀手,命运却被扭曲地连结。邪念正在汇集,它们相互低语……

武士抛下了已经昏迷的忍者,奔走于滚滚的浓烟和火焰之中,浑浊的空气带来的缺氧和奔走的疲惫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灼热让远处景色在视野中扭曲,这让他无法分辨晃动的景象是物理现象,还是他开始变得散漫的意志,抑或是他从未设想过的精怪作祟。他望着前方抖动的道路,步伐越来越沉重,然后向前倒下了,燃烧和人们的呼喊,都离他的意识越来越遥远。

先醒过来的是忍者,她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与之前皆然不同的一个房间中,几米开外还躺着武士。正如这个扭曲空间一样,魑魅的法则凭空流入她的脑海,这里是一个不让对方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就无法出去的房间,而在此地的人对自己身体所做所为的疼痛,都会被传递给对方。

那么,只需要通过自残来使对方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就行了。忍者对此地邪恶的游戏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看了看在属于自己身体的左眼的刀伤,拿出短刀,想将新的疼痛烙在已经愈合的伤口上。但是当刀刃贴近眼球以至于无法对焦的距离时,她主动停了下来。她将覆盖视野的短刀移开,因为希望在这之后都能用双眼看着武士被痛苦折磨的样子。

忍者取出随身携带的毒素涂抹在刀刃,然后双手握住刀柄向下蓄力刺入自己的大腿。果然和割肉手感一同到来的感受没有痛苦,疼痛似乎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生理机制,被剥离痛苦之后的感受依然毫不留情地狠狠刺激了一下忍者的大脑,类似快感般的东西缠绕在埋入她血肉的刀刃上。

刺穿大腿肌肉的疼痛被这个房间的诡异法则传递给了后一步苏醒的武士。在昏迷和清醒边缘徘徊的武士,被腿部剧烈的刺激猛然拉了起来。他和忍者一起发出呼喊,两人一同被意料之外的刺激引得脊背反弓。

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体被转移疼痛之后,在刀剑毒药之下会变成麻木的死肉。但是这个房间的规则,竟然将疼痛以外的感知保留,对于忍者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激励,

“呵呵呵,大善人你醒啦。”忍者感觉武士下意识按压住无伤的大腿的模样有些滑稽,“快点,拿出你的武士刀。该到你的回合了。”

武士按住大腿的手掌之下,未如想象中一般渗出鲜血。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也让他意识到了先前脑海中魑魅的低语并非噩梦,这就是他的现实。

他看着忍者用自己的脸作出疯狂的表情,这让他感到更加反胃,他顶着腿部的疼痛,试图站起身来:“我去房间转转,有没有别的能出去的方法。你……”

还没有等武士说完,忍者用刀刃对着自己的舌头,然后舔了上去。和平日中从侧面舔刀的动作不同,这次的动作相当于从正面直直地将她的舌尖一分为二,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武士的话语被舌尖被切开的痛苦打断,即便清醒的意识明知肉体没有获得实际的损伤,纯粹的痛楚让他的舌头变得笨重不听使唤,后半段话语在他的忍耐下,和呻吟一起被吞入肚中。

而忍者在将舌头迎向刀刃时,先是感受到刀身凉凉的触感,就像夏天吃冰时,第一口冰凉化在舌尖的感觉一样。但是随后融化的却不是手中之物,而是她自己的舌头,这份冰凉逐渐渗入她的舌头之中的部分。遗留在疼痛后的刺激,让忍者舒爽得倒吸冷气,当她移开短刀,发现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溢出,混着舌头上流淌的鲜血,将下巴到胸襟一同染上血污。

“别嗦这总没用的话了,如果你还想出去的话。”还没适应分叉的舌头时,忍者有些口齿不清,“难道大善人没办法作出伤害别人的身体的行为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地害怕自残?”

武士因为捂住嘴的动作而低头,他抬眼瞪着面前对自己发出嘲讽的忍者。他看到当忍者在眉飞色舞地说着这些话时,双舌尖也向着两边扭动。分叉的舌头让她看起来更像一条蛇,口腔变成殷红的血盆。

见血的忍者在此处异常的空间中更显癫狂,属于自己的身躯毒蛇一般的神态刻在武士的眼底,他心中的愤恨慢慢成长。本以为此处魍魉显灵制造的房间,是对于忍者扭曲欲望的回应,殊不知能将自己身体换回的渴望,以及埋藏于心中的杀死忍者念头,也是形成这个空间的因素。

武士调整姿势端坐,村雨出鞘,他掀起一些自己的衣服,然后握上靠近刀柄刀刃,来自手掌的血液先一步顺着刀身流下,他将武士刀尖刺入自己的左腹,再将刀缓缓拉向右侧。

他能清楚地体会到自己的刀进入身体时的感受,刺破皮肤,穿过脂肪,割开肌肉刀尖破入腹腔后阻力略微变小,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身体包容了冰冷坚硬的凶器,似乎这具身体才是真正的刀鞘。

剥离了疼痛后刺激感受还算可以忍耐,他全程没有出声。而一旁的忍者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紧紧握拳后包住腹部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大叫。

忍者的惨叫和身躯同村雨合二为一的感受,让武士此时不由自主地感到愉快。他又把刀刃拉回腹部左侧,此时埋在肉体中的武士刀已经染上体温,在沿着切口拉回左侧的过程中,内脏也再次被光顾。直到此原本作为一个整体都肉身被破开,他第一次有实感地体会到在人的身体中脏器的存在。

刀刃从已经被破开的肚子从右划回左边的时候,在地上蜷缩翻滚的忍者,惨叫中开始混入大笑。以至于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仰面大笑着:“呃啊,哈哈——你也感受到了么,我的内在,我的灵魂!”

接着她被从舌头持续渗出的鲜血呛到。“咳咳。”她翻了个身,咳出一口血,压低声音说,“怎么样,你也感到愉悦了吧。……让我来给你介错。”

“住手!”武士大喊。他维持着膝盖着地的端坐的姿势,他刚刚意识到自己下意识使出的自残姿势便是切腹的动作。卑微的复仇欲望被满足,他为自己感到愉快而感到心里更加痛苦。而切腹是自我惩罚,是谢罪。

“你没有这个资格。”武士瞪着大言不惭的忍者说道。

“不会给你砍头的,因为这样就没意思了不是么?”忍者拿起短刀对着自己脆弱的咽喉抹了一下,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喉咙被割破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发出嘶嘶声,伤口表面被吹出一层细细的血沫。她这次只是割断了一部分的气管,声带和脖子侧面动大血管没有被伤到,手下留情是为了让这具身体的基本机能不会丧失,“好戏才刚刚开始。”

“你说的对,还没有结束。”武士又将刀刺进自己的心窝下方,然后向下一划,完成了一整套十字切。失去了腹膜的支撑,里面的肠子流淌了出来。武士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被除去痛苦后的激烈感受刺激得叫出声来,也在努力不要向前扑倒,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他内里的器官从身体中流了出来,没有被伤害到的内脏部分,尽管视觉上血淋淋,但实际上并不疼痛。只是包裹它们的从温暖的腹腔,变成了空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延展到了不可思议的位置,这瞬间就像灵魂出窍般的体验。初次获得自由的,那些部分,感觉有些凉凉的。

而竖切的过程,刀尖似乎也划开了他的胃部,里面灼热的液体淌出,沾染在腹腔中更加娇弱的地方。此地神奇的空间里,浓烈的胃酸他并没有感受到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从腹部升起的温暖,让他感觉到幸福。

“忍者也从疼痛中感受到了这一切么。”他在心里想。

而忍者那边的体验就不像这般丰富了,腹部被破开的酸液侵蚀的痛苦,让她痛苦地大叫。在这个空间里,回响着忍者惨叫,还有武士割开血肉内脏流淌的声音。

忍者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她终于平静后:“真是精彩。这是我第一次欣赏这样的表演。”

“这不是表演。”

忍者没有理会武士,她自语:“那么该我了。”她用袖口抹了一下渗血不断的脖子,就像餍足时抹嘴角的动作。然后她简单粗暴地将短刀插入另一侧大腿。这次她没能直接将刀从大腿中拔出,刺激和痉挛使得肌肉收紧,紧紧夹住了没有血槽的短刀。忍者索性放弃将刀拔出,向侧面用力,将伤口扩的更大。

一旁的武士在第一下短刀入肉时还没做好准备,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他忍不住呼痛,然后便用力忍耐。纯粹的疼痛折磨他的意识,他努力将呻吟压抑在喉咙之中。

忍者看着他忍耐痛苦的样子感到更加亢奋,她继续用刀扩大伤口,直到大腿上这个被短刀造就的肉缝达到一掌之宽。薄薄的刀刃不再被痉挛的肌肉吸住,她拔出短刀。

“我想听你发出更多那种声音。”忍者一边盯着武士忍受的脸,一边将手伸进大腿上新剖开的伤口中抠挖。她用手感受着被切断和没被切断的肌肉纤维,颤抖的肌肉被外物入侵进一步伤害。她的手指被温暖的肉体所包裹,她手指的动作变成爱抚性器般被伤口的肉缝吞吐。

“呃——”武士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开始溢出。他把手伸进自己已经被剖开的腹腔,此时肚子中已经变得有些空空荡荡,他的手向上方探去,摸索着自始至终陪伴着“自己”却有无比陌生的身体。在腹腔的最上方,隔着横膈膜他摸到了自己的肋骨。

位于最下方的肋骨没有与胸骨连结,也没有和上方肋骨在前端相连,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细节,手指游走到腔室靠近后背的那侧。这种不应该被踏足的领域被触及,一旁的忍者遍开始毫无顾忌的地轻声呻吟。武士也观察着忍者的反应,两人相互对视,然后他一下子用力把手指插在最后两条肋骨之间,掰断了最后一一根肋骨。忍者随着他的动作又爆发出大叫。

武士发现自己心中此刻不可控制地对忍者的反应感到满足。除了复仇的满足感之外,在这个诡异扭曲的空间中,他心中从未抬头过的隐秘不可言的欲望也被满足。是她,将自己也往深渊狠狠拉了一把。

忍者把手从腿肉中抽出,拿出自己的毒液,本想再次给武器上毒,但是当她拿着类似滴瓶的容器时,她改变了主意,她歪过头然后把未被稀释的毒液滴入自己一侧的耳朵。毒液侵蚀着皮肤,很快刺激的感受向更深处钻去,她为了让毒素直达更深的地方,索性这侧耳朵向上的姿势侧躺下来。

武士感觉就像一条毒虫钻进耳朵。忍者的毒液效果很好,毒虫很快就来到更深的地方,然后开始啃噬他的大脑和眼球,生理性的泪水从他一侧的眼睛流出。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动作化成了报复和攀比。而两人的身体似乎也成为了一种沙河,无法死亡的痛苦的容器。

这一系列的痛苦的折磨和自残的快感,让忍者所在身体的阴茎勃起,她把撑起的性器行衣物中释放了出来,将手中的毒素抹在已经膨大的阴茎上。

毒液带来的刺激让忍者所在的身体更加兴奋,这种毒液对皮肤都会造成很强的刺激,更不要说脆弱的生殖器的皮肤了。她上下撸动了几下棒身,然后用沾满毒液的手触碰正在流着前列腺液的生殖器顶端。

顶端的结构更加娇嫩,包皮之下敏感的黏膜被沾满独毒液的手触碰,一旁的武士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从端坐的姿势跪倒在地上。

忍者还不满足:“你知道么,蛇有两个阴茎,有两个龟头……”她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玩弄属于武士身体的器官,拿起自己的短刀在一旁比划。“也就是说蛇的阴茎是分叉。”说完,她用短刀对着勃起的阴茎从头部垂直劈了下去。

即使武士所在的身体没有这个部分,痛楚依然真实地传递给了他,他痛苦地嘶吼,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但是不知是由于他痛苦而口齿不清,还是忍者的内耳已经被毒素破坏,忍者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么。

在这一回合中,武士自然无法做到和忍者同等的事情,他停止了行动。他不想再看着这一切,于是把手覆在眼眶之上,两侧的四个手指从眉骨下方用力挤压自己的眼球,将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武士的眼球脱离了肉体,连着眼睑后方的眼窝,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冷飕飕的。武士条件反射的想眨一下眼,但是少了眼球后,眼皮合上的动作感觉空荡荡的。

“快点,你怎么不继续了。”忍者眼底发疼眼球发涩,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

她看着停止行动的武士:“那我来帮你。”由于大腿受伤,她只能在地上爬动。

武士心中虽然期望能尽快达成这扭曲的房间的任务,但是他拒绝让忍者对自己下手,他挥动武士刀用力斩断了自己的大腿,剥离疼痛后留下的刺激覆盖在之前忍者造成的伤口痛楚上。

虽然忍者的腿还连在自己的身体上,受到武士那边断肢痛楚的影响,她的下肢也失去了自己的作用。她从爬动的动作转变为在地上匍匐。从伤口渗出的鲜血,在地面上留下痕迹,裸露的生殖器磨擦在地面上。

忍者终于来到了武士的身边,这时的武士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忍者将手伸进武士已经破开的腹腔,那腹腔的体温略高于她的手的温度,她摸索着隔开胸腔和腹腔的横膈膜,找到了武士的心脏,隔着横膈膜对着心脏进行按压。她要将武士唤醒,她希望他能用清醒的意识来感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她用自己的身体压在武士的身上,在短刀刀柄上涂上毒素。她扯开武士的裤子,自己握手握着刀刃,将沾满毒素的刀柄硬生生塞进了武士的下体。

因为有毒液的润滑,刀柄入侵身体的过程还算顺畅。阴道被硬物撑开,毒素侵犯身体内侧的黏膜,陌生的激烈的感觉混合抛开痛苦的刺激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陌生的快感。武士被这种极为陌生的感受在身体被打开的瞬间几乎夺走了意识。

被过滤之后的痛苦传递给了忍者,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和毒液灼烧的痛苦直戳她的神经,这样特殊的体验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的下体的阴茎还在持续充血,更多的血液从被劈开的海绵体流了出来。“怎么样,怎么样,感觉很不错吧。”

武士的手掌能感受到异物在下体进出的时候,忍者用力握着刀刃的疼痛。武士甚至有些沉沦于此,她感觉自己的昏沉的意识即将要被忍者的侵犯拉入深渊。他想要制止忍者的施暴,他从自己腹部扯过已经暴露在外的肠子,当作绳子缠绕在伏在自己身上的忍者的脖子上。

他腹部体会得到不可思议的感觉,接着窒息的昏沉感愈来愈明显。而窒息真正的的生理反应是作用在忍者身上的,即便她不会感到痛苦。

终于,两个人一起昏倒了。

当武士和忍者再次醒来时,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完好的。

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