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诺光-蝶曲】圣瓦伦丁节

Chapter 1

拉紧的金属铰链发出的细微的声响，持续地在Shana在昏迷中沉沉浮浮的意识上爬动。肌肤上裸露的凉意是不够响亮的警报，这感知危机的本能努力想唤醒昏迷的人。只是这次将Shana的意识击入混沌的除了战斗的疲惫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Shana的意识终于逐渐复苏，随之而来的还有腹部的隐隐作痛。完全清醒后她终于捕捉到那持续细微的声响的具体来源——是她自己正被以一种羞耻的方式赤身裸体地挂在一个房间的中间，她被躯干垂直，两腿以M形被束缚在身体两侧的姿势悬挂在这个空间。

身体无法移动并不是因为昏迷后倦怠，而是被紧紧束缚，绳子穿过她的腋下，缠绕住她的身躯，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然后腿部被绳子分别约束在两侧后，缠住膝盖的绳子向上延伸到天花板。于是Shana肩背处和腿部的捆绑的绳子，承受了大多数体重，于是被束缚的四肢开始感觉有些麻木。

Shana睁开双眼，还有些迷糊的视线看到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的肤色。待她又试图挪动挣扎了一下身体，一阵乳尖被牵扯的感受和清脆的铃声一同传来。Shana没有防备地哼出声，她用力眨了眨眼，看清楚了那是乳首分别被夹上了个带着铃铛装饰的乳夹。

就像某些战事的场合下，人只有在关注到自身上的创口或断肢时，才开始感觉到疼痛。当Shana的身体注意到了咬在乳尖上的铃铛后，微妙的混着情欲的感受便开始从她的乳尖开始，像爬在她身上的蚂蚁一样逐渐在全身蔓延。

Shana身体忍不住细微地发抖，挂在乳首的铃铛在轻微的移动下也发出明显的声响，在此处寂静的场所中更惹人注意无法忽视。这声音也像一种羞耻的鸣叫，放大了她身体的反应。

Shana羞恼地咬紧牙关，一边尝试移动被反剪的双手，一边环视周围，这就是之前Zenos用来关自己的密室，这里也是他的playground。处于不利境地Shana用喉咙深处发出怒音，压低声音低吼：“Zenos！”

“我的野兽是在呼唤主人么？”Zenos见Shana苏醒，从她的身后靠近她的身边。

威胁从后方靠近，Shana有些着急地用力挣扎了几下，乳夹上的铃铛发出更响且频繁的声音。她甚至试图捏碎左手的拇指指根关节来抽出手来。芝诺斯从后面握住她有所动作的手，带着无声的命令要求她停止目前的动作。“我不希望你伤害自己的身体。”

“呵，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吗？”

“是的，只有我能这么做。”

Shana被裸绑吊起的高度使得她的视角高于她平时的身高，Zenos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她感觉那从后方传来的声音比平时更低也更近。

Zenos的气息喷洒在Shana的后颈和敏感的龙角后侧。由于先前在这个空间中被侵犯的体验，身体便在这时违背她自身意志地开始投降。细微的酥麻感顺着她的后颈爬上脊椎。

“我收到你的礼物了。”Zenos接着说。

“礼物？”Shana在心中回忆了一下，看来之前自己出勤时无心插柳的一份礼物被成功送出去了。

那是一场出动了警局中大多数小分队的大作战，一名被追查多年的狡猾的通缉犯终于露出了破绽，被锁定在一家连当局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地下会所中。

Shana的分队恰好被分配到一片毒品交易场所。虽然平时的缉毒工作并不由她负责，近期最流行的毒品她也有所耳闻，和大多数毒品一样吸食者会陷入极度兴奋的状态，但是这类毒品也会同时唤起攻击性，并消除身体诸多负面感受——例如疼痛。据一些戒毒所中的患者说，这类毒品会让人获得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美好感受。

地下娱乐场里的瘾君子们，原本只是一群在阴沟里抱头鼠窜的懦夫，现在他们或许被赋予了与自己对抗的勇气，在嗑药嗨了时候将生命燃烧殆尽走向终结，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们或许都是极乐的状态，这对于瘾君子这样腐朽的生命来说，难道不也是一种幸福么。毕竟是这类五毒俱全的灰色地带，Shana的道德枷锁也被更加轻易地卸下。

Shana默默收起了刑警配枪，从另一个私人战术腰包中掏出从Zenos那里顺来的枪。

“这难道不是一场狂欢么？”

……

“玩得开心么？你当时可报销了我不少的子弹。”Zenos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玩揉捏她的两边乳房。两团软肉只能被顺从的玩弄，乳尖上的铃铛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发出响声，使得气氛变得更加淫靡。不知是否是Shana的错觉，她感觉今天的Zenos动作不及之前那般粗暴，而是更显耐心和引导。

Shana强忍住呻吟：“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确实拿走了不少你的弹药。”

“我希望你能够意识到，既然是从我这里得到的，都是我的礼物。”

Shana对于Zenos之前“我的野兽”这样宣誓所有权的称呼无比不满，她的后背正贴着男人的身体，她敏锐的龙角后方能捕捉到对方的说话时的气息，这样的距离下，她低头后蓄力抬头，接着用后脑一记头槌砸在了Zenos面孔正方。

她不清楚具体伤到了他哪里，是嘴唇还是鼻梁或是眼眶，总之是一次行之有效的攻击，因为Zenos收回了手，她也听见了紧挨着自己胸膛中发出了吃痛的低呼。

Zenos摸了摸被Shana撞出血的嘴唇：“你真的以为可以从我这里偷走什么吗。就连你自己都无法逃走。”他原本漫不经心的声线中多了一丝怒意，那并非是真的不满，而是原本被耐心和试图营造的氛围压抑的什么开始浮上表面。

Zenos把手伸进Shana的嘴里，他用手玩弄她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舌头，抚过坚硬的牙齿，不论她接下来想说什么都被堵在口中，Shana尝到了男人手指上的腥甜，更多的唾液从她被迫张开的口中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Zenos说道：“你知道么，你这样的反抗就像一只咬人的猫。也只在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会让你哀求我，求我给予你仁慈的。”他说着，同时另一只手拿起了一把手枪，手臂圈住Shana的身体后，将冰冷的枪口顶在了她的胸口。

Shana开始左右摇头，但是被嘴里的手限制住了行动，她本能地想合拢双腿进行反抗和挣扎，但是身体被束缚的她动弹不得，发力只让绳子更紧地勒住身体。这次的挣扎没有让被悬吊的她有大幅度的晃动，因为此时的她正被限制在Zenos的致命的拥抱之中。

她试图低头，垂目望向那个指向自己心窝的手枪，正是这次自己本想从Zenos书房中的暗格中“借走”的那把手枪。

在之前那次在地下毒品交易所的作战中，Shana一如既往的单枪匹马勇往直前，甩掉了大多数同伴之后开始她的杀戮，运气不错的是，她在最后遇到了一个足够狂野的猎物——一个嗑药嗑高了的高大的鲁家族男性。

那是已经进入了战斗的后期，Shana没有给他剩了多少子弹，于是她便用更加原始的方式解决了这头足够有攻击性的猎物。然而也是在那次战斗中，她不小心弄丢了上次从Zenos这里拿走的枪。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把被留在现场刻有Zenos家徽的手枪，成为了Zenos被栽赃的假线索。Shana想到这时，也暗自庆幸自己行事足够谨慎，考虑到自己所在的调查部门先进的弹道分析技术，这把属于Zenos的手枪可能在不知什么时候会变成另一种伤害它原本主人的武器。Shana当拿起这把枪时，都会戴上手套。

“狩猎”时必然不能使用工作分配的警枪，于是她在弄丢了那把枪后，又再次溜入Zenos的宅邸，自说自话地养精蓄锐，并补充军火。

她来到Zenos的书房，熟练地翻开藏在书架之间的暗格，挑中一把手枪，并打算顺走一些弹药。不想此时房屋的主人回来了。“你对我的招待还不满意么。”

Shana看着Zenos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她盘算着此次如何脱身。她知道对方下手没有轻重，即使是这样日常生活中一些简单的对抗，面前的这个男人也会以决斗的态度下死手。

Shana根据手枪的重量判断了一下，里面没有子弹，她没有大胆到在Zenos面前装填手枪，她知道也对方不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而且这个动作是一种笨拙的宣战。况且作出射击动作只会让自己在贴身战斗时变得迟钝。

高大敌人又靠近了几步自己，踏着进入战斗状态的脚步。Zenos的攻击性和杀意没有被刻意收敛，一直以来只是平静地流露，以至于这些危险的信号已经融入了他的气质，化作了他身边的若有若无的氛围。现在这氛围渐浓，若是不够警觉的猎物，或许只会在这样的压迫中被恐惧麻痹，然后被温水煮青蛙一般的被突然降临的战斗弄得措手不及。

Shana俯身躲过Zenos的一记出拳，她有些后悔刚刚的餐桌上在Zenos劝诱下喝下那杯酒。酒精让身体的判断力略微下降，虽然她漂亮地躲开了第一次攻击，但是她意识到刚刚的动作过度抵抗了，敌人的拳头擦着自己身体被躲开才是最佳解决。太大的幅度反而更让人容易露出破绽，这一下逃得太远，也丧失了在敌人发起攻击的同时反击的机会。

芝诺斯耐心地和Shana周旋，他一偏头躲过了一记飞踢，乘她未击中目标而失去平衡的时候，握住了她脚踝。

Shana在被拖到地上之前，伸手抓住侧面的书架支撑身体，借着Zenos抓住自己脚踝的力，抬起另一只脚狠狠踢在对方的下颚。接着便被Zenos抓住脚踝摔到地上。

在薄薄的酒精作用下，Shana的体力被更快地消减，她提醒自己攻击是最好的防御，如果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Zenos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笼罩在Shana身上，她佯装被逼得步步后退，实际摸准方位，来到书架另一处没有开启的暗格机关旁，打算找准时机按下机关，好让弹出的机关击中面前的男人。

她就赌Zenos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房间的暗格了解程度，且在主场优势下会轻视困兽之斗的对手，而她将利用对手被击中瞬间出现的间隙，瞄准这危险敌人的破绽，毫不留情地给予打击——将他打晕。

Shana看准时机把手伸到背后，用力旋转一个被伪造成摆件的把手，接着在Zenos身侧的暗格弹出，击中了他的侧腰。

他被击打后踉跄了两步，Shana便在这时从这被压迫的阴影角落一跃而起，她跳起后蹬了一下侧面的书架，刚刚弹出的暗格也成为了踏板。这是一个用来摆存放冷兵器的暗格。

Shana打算跃起后借助体重和下落的冲击，她握住刚刚拿来的那把手枪，抬起胳膊蓄力，将枪托对准了Zenos的脖子。

在她扑向Zenos时，他抬头了，蓝色的眼睛在她腾空时四目相对。

Zenos脸上浮起一丝猎物得手的笑意，在Shana还没有碰到他时，他便对着她的腹部重重一击，由于在空中无法躲避，自己所有的腾空后的蓄力全都被打在自己身上。还好人在跳跃时全身包括核心肌肉保持紧绷状态，不至于在这一拳下内脏被受伤。

Shana又重重地摔倒了地上，腹部被打导致她吐出一口胃里的东西，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Zenos的阴影再次投在她的身上，她侧头看向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男人，她的从贴近地面出发的视角，第一次感觉到Zenos的身形竟然如此高大得令人害怕。

明明之自己摸索这个暗格时，被弹出的又大沉重抽屉打得疼得够呛。是她高估了暗格弹出时的攻击性，或者说是她低估了Zenos绝对的身体素质。

Zenos在Shana身边蹲下，即使这样相对于蜷缩在地上的敖龙族来说还是过于高大了，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你应该知道，发起攻击的时候分心是致命的。”

Shana回想起刚才，弹开暗格抽屉后的时某个瞬间，确实注意力被里面存放的各式冷兵器吸引了注意，本以为这一瞬间的走神无关紧要，没想到竟然被Zenos捕捉到。

她脖子被Zenos掐住，她本能地握住对方的手腕，一边试图卷腹抬腿，踢向对方。但是刚一发力，就被腹部剧烈的疼痛打断。她的动作变成了一种弱小无助的挣扎。

芝诺斯接着说：“但是，你这次有进步，你腾空下落的动作很漂亮，这次你是真的没打算手下留情，但是……”

他后面的话语Shana没有听见，就因为脖子上劲动脉和气管同时被掐住而很快失去了意识……等她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裸吊在Zenos的密室之中，被重击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Chapter 2

Shana低头看着那把抵住她胸口的手枪，就是它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她怀着类似必死的心态等待着Zenos的进一步胁迫，然而这个男人却移开了指着自己心脏的手枪。

她听到他走远，身后又响起类似推车的声音。她在被吊起的姿势下回头，看到Zenos推过来一个摆放着各类猥亵道具的推车，那些性玩具被整齐地摆放在那个推车泛着金属光泽的平坦表面，这让她想到在她工作环境下的放着解剖道具的法医工作台。最近工作时的场景在脑中一闪而过，一个浑身是血身体被破坏严重的鲁家族男性的尸体被放在一张加大的解剖台上。

缺氧后的昏迷和酒精的作用让Shana的脑子还处于有些混乱且易于神游的状态。

在她失神的时候，Zenos将手指伸入她的下体，她小声惊叫一声，但是由于被捆绑吊起的动作，她无处可逃。她的双腿被迫分开，下面门户大开，徒劳的挣扎只能加重她被束缚的疼痛。

在之前Zenos玩弄她的乳房时，身体的情欲已经蔓延起来，现在简单的手指搅动下她的那张嘴很快就淌出大量的口水。

Zenos抽出手指，将她的阴唇左右剥开，一滴体液拉着丝滴落在到地上。

Shana感觉Zenos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原本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了束缚。一声物件碰撞的轻微响动从身后传来，不知Zenos从身后的推车拿起了什么。她看不见身后男人的动作，任何声响都让她提心吊胆。

Zenos又重新将手枪抵住Shana的胸口。他又拿起一根粗长的假阳具，在她阴户口的那条细缝出碾磨，然后缓缓推入她的身体。

这还算是意料之中的折磨，Shana压抑住呻吟，调整好呼吸，从咬紧的齿缝里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Zenos手上逐渐加力，直到她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体重都被压在那根贯入自己身体粗棒上。

Zenos打开了这性玩具的震动开关，并开始拿着性玩具的末端在在她身体里快速地抽插，乳尖上持续的细微的拉扯，像是粗暴动作下的撩拨和劝诱，让她的身体开始对Zenos的施暴产生快感。她喘着粗气：“哈——你给我住手。”

“接下来我确实想看你自己完成。”Zenos将震动的假阳具再次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后，松开了手，那支直指她命脉的手枪被移开。这时他用性玩具玩弄的手上已经沾满从Shana身体中流出来的体液，“夹住，不要让它掉出来。”他随手把这黏滑的透明液体抹在她的屁股，然后顺手撸了一把向前蜷缩的龙尾，将那小力反抗的龙尾反向向上提了起来。

被分腿吊绑的姿势下，Shana尾巴下的后穴也从两片臀瓣中见被展露在Zenos的面前。接下来她感觉后穴周围一凉，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没有任何预热和准备的情况下，一个棱角分明的金属物体未被润滑强行塞入赛入她的身体。她发出痛苦的惨叫，更加剧烈地喘气。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Zenos的手上在接着发力，枪管渐渐更多地没入Shana的身体，枪体上各种凸起刮蹭得她脆弱敏感的内壁，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开始发抖。

由于后穴一同被物体侵入，加上重力和体液的润滑，含在她阴道中的震动棒被她不断紧缩的身体缓缓挤出。

“刚刚和你说过，不要让它掉出来。”Zenos催促地将手中的枪往前用力推了一下，这样快速的动作并没有让枪身进一步侵入Shana的身体，反而让她被悬吊的身体前后晃动了起来。

胸前的铃铛再次频繁地响起，身体向后摇摆的相对位移让还被Zenos拿在手里的枪在她的身体中有进出的趋势，肛门周围的肉被金属枪管带起或推下。

Shana重获自由的两只手，一只向身后伸去，想将那个暴力的金属物件从自己的后穴中拔出，虽然她心中多少有几分预感，但是当切身用手摸到是一把手枪被塞在自己身体中，且枪口指向自己内里时，心跳不经漏跳半拍。她此时不敢违抗Zenos，另一只手从前伸向身下，将快要滑出体外的性玩具又推回体内，她能感觉粗大的棒体再次进入身体时，隔着脆弱的肉壁，又挤到埋在她后穴的枪管，两个物体一起，几乎将她的身体填满。

Shana一边强忍痛苦的呻吟，一边咒骂：“Zenos，你这个疯子。”

Zenos没有理会她，开口命令道：“用你手里的东西让自己高潮。”一边打开了枪体上的保险。

金属的微响传来。没错，她想，他是个真的能做出这样杀死自己的事情的疯狂之人。Shana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她只能遵从芝诺斯的命令拿着手中震动棒在身下抽插。

但是她只是做出了这样的动作罢了，在这种被胁迫性命且背对敌人的屈辱姿势下，身心皆无法放松，只是这样的抽插动作无法让她达到高潮。

只是这样机械的抽插行为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是Shana的身体却因为紧张没有任何感觉，能感受到的只是物体在身体进出，以及Zenos握枪的手在持续加力。

Shana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失去耐心，越是心中感到不安和焦虑，身体对自己的动作反而处于抗拒的状态。她抖了抖尾巴，主动夹紧声线假装发出舒爽的声音，并紧绷肌肉以使得身体颤抖。想让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你在我身下高潮到失去意识的样子我都见过。”Zenos从后方俯在Shana的龙角后说道。他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手臂半圈住了她相对瘦小的身躯，从前侧伸向她的下体，手指在已经被震动棒撑开的阴唇附近画着圈，用手指扒开本来就辛苦地咬着玩具的阴道口。“不要在我面前表演，对我坦诚相待。”Zenos不满地制止Shana的欺骗，然后半扣动扳机。

敏感的肉壁捕捉到扣动扳机时金属结构在身体里发出的微响，而且对于身为刑警的她来说，对于这牵动性命的声音对她来说格外注目。

“我……”她一边轻轻喘着气，欲言又止，她想争辩什么，又想表达不满，但是这些话语对于Zenos来说和求饶或许没有什么区别。他的行为不会因为这种话语而有所改变。

Shana收回了按在枪支上试图抵抗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前，开始揉搓自己的阴蒂。用自己的手指揉搓那点，更容易让她身体体会到更纯粹也快速的快感，好让身体达到高潮。她这时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做的事情只有听从Zenos的命令。

在恐惧下，在胁迫下，她的快感终于逐渐积累起来。这次不仅是前后夹击的处境了，被自己揉搓的阴蒂，咬着震动棒的阴道，被手枪胁迫的肛门，一同接受着夹在的痛苦的快感，刺激她的身体，拉扯她的理智。还有胸前的带着铃铛乳夹，她的身体没一处是她自己的了。

高潮终于到来，这次战线拉得太长，Shana的手指开始发酸，即便有体液的润滑，身体内脆弱的黏膜感觉也在道具的摩擦和震动下到了极限，她因为疲惫身体上已经浮起一层汗水。

在攀上顶峰时，她脚趾用力抠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蜷缩颤抖，乳尖上的铃铛伴随着她的浪叫一同发出更响的声音。身体痉挛卷腹的时候，她低头看见地上此时已经有一滩深色的水迹。紧缩的身体让她对插在后穴中的枪管有了更加明显的感知。

Shana的高潮持续的几秒中，她被悬挂的身体开始彻底瘫软，手臂也垂了下来，而阴道依然在有节奏地生理性的收缩，很快夹在身体里的震动棒被挤出身体，落在地上。

“你是忘记我说的话了么？”

Shana即使是被搅浑的精神也察觉到了Zenos散发出来的危险。但是高潮的感受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她身体中驰骋，做不出任何反应。

Zenos扣动扳机。

那声音就像直接敲打在Shana心脏上一般，紧紧扼住了她的理智，恐惧一下灌满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响亮的依然带着浓烈情欲的惨叫。撞针冲击结构发出的清脆尖细的“叮——”的一声，这声响同时也通过Shana的身体内部传递给她的听觉器官。

这只是空枪击发，Zenos并没有给手枪上膛。

然而空枪击发时撞针引发的结构振动和释放的微小的空气冲击，对于死死咬住枪管的Shana的后穴来说，无比明显。

这无疑是对已经走上高潮的她又狠狠推了一把。加上让她全身颤抖的恐惧，一道水柱从Shana身前释放出来，浇在了本就已经被弄湿的地面。

她失禁了。

Zenos说：“我很高兴你能这样信任我。”

Chapter 3

Shana几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从自己身下泻出的液体，无法接受自己在Zenos面前高潮到失禁的事实。她用力憋尿但是无济于事。水柱波动了一下，继续不可收拾地泄出。

Zenos把手枪从Shana的后穴中抽了出来，紧紧咬住枪管的肛门被带起，本来已经习惯了被扩张的感觉，枪管被抽出来时的摩擦依然让她难以适从。失禁的尿液也再次抖动了一下。

此时Shana终于被解放了出来，压迫下身的物件都拔出，连膀胱里的液体也一同排空。身体回归自己后疲惫的困意向她席卷而来。

Zenos看着面前失神的Shana，疲惫的敖龙耷拉着脑袋，喉咙里也像无意识一般地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她身下偶尔淌下几滴液体到早就已经泛滥的地面上，尾巴也无力地直直地向下垂着。

他把手覆盖在她低头而展露的后颈上，然后顺着脊椎向下抚摸。她露出了少见的收敛了锋芒的脆弱模样，喉咙里高潮过后的轻哼声没有停下，一直悬挂在空间中裸露的肌肤接触到Zenos掌心的温度后，她的声音竟更显餍足，甚至带上几分舒适，看起来就像一只在打呼噜的猫。

Zenos走到被悬挂的Shana的正面，抬起她的下巴，还在迷糊的敖龙嘴角还挂着流淌出来唾液，双眼没能对焦到他的脸上，身体被外界侵扰只是本能地皱了皱眉，没有其他的反抗。

Zenos正面怀抱着Shana，放在她背后的手再次顺着脊背抚摸，怀中的人在这样的动作下，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急促的喘气也变得平缓。

“我的野兽……”Zenos在心中自语，被捆绑的敖龙此时就像一只套着防咬器的猛兽，在他的驯服和安抚下，逐渐在自己的手下变得温顺平静。Shana的头不知不觉地已经靠在了Zenos的肩膀上。

Zenos笑了笑，虽然Shana此时表现的温顺只是因为獠牙和利爪被束缚，她的棱角和锋芒被疲惫淹没，但是他依然十分享受她这样放下防备的近似倚偎的状态。

这次抚摸脊背的动作，Zenos的手滑到尾巴根部时没有停下，他的手继续向她的身下游走，探入了她的下体。Shana的头靠在他的肩上，面朝他的脖子，这次她发出了没有被压抑的湿漉漉的呻吟。这呻吟直接吹在了Zenos的脖颈处，绕到他的耳后，而他的阴茎早已进入状态。

Zenos用手臂从Shana被分成M形状的双腿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便挂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Zenos调整姿势，对准后，将Shana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阴茎缓缓顶开她那张已经闭拢的口，身体再次被打开，怀中的人喉咙里发出更响的呻吟，但显然此时的感受还能忍耐。

她的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从他的头发和肌肤上散发出来他的味道，是她每次和他交合时会嗅到的气息。这个大型的危险生物散发出的气味，对自身周围无意间宣誓主权，也对她发出无声的驯服。

分身被进入Shana的身体十分顺畅，有了之前那根粗大性玩具的预备活动，敖龙原本过于紧密的肉体也很轻松地含下了Zenos的棒身前端。

Zenos拿住她的手开始下沉，让阴茎更深的贯入她的身体。Shana未被困住的手开始挣扎，为了抗拒身体被继续入侵。随着耳边呻吟的叫唤声变得更响，怀里的人突然用她相对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自己抬起一般地发力。

敖龙的动作对于Zenos来说，像是一种信号，他拿住Shana的身体还不满足，敖龙的身躯对于身高超过两米的他来说过于娇小，他手臂伸直用肘关节内侧挂住她的膝盖，伸手反抠在她的肩膀按住，同时猛一顶腰，原本只没入一个前端的阴茎，狠狠贯入Shana的身体。

Shana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刺穿，之前书房战斗时腹部被击打后的疼痛又重新苏醒，她觉得自己被按在了他的阴茎上，自己就像被钉在那上面，她的内脏受的冲击不亚于先前战斗时的打击。

“呃啊——”她直接发出惨叫。

Zenos之前带着温情的抚摸无疑麻痹了她神经，欺骗她疲惫的身体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这个男人危险的地方就在于此，这样的劝诱和蛊惑，不是他有意而为之，却也能让人没有自觉地为他深陷其中。

被侵入，被扩张的疼痛披着上一轮高潮余波的快感，直冲Shana的大脑，这一下，让她直接清醒过来。

“Zenos，你！——”她话没说完，就张大嘴直接咬住了Zenos的脖子。

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中，血液的味道，生命的味道，这是一直都刻在Shana骨子里的味道。当Zenos的血液流入她的口中，她的精神进一步清醒。她想很可惜这是Zenos的脖子的侧面，而且也没有事先准备，若是方才自己可以不这样冲动的地发动攻击，或许可以先“亲吻”他的脖子找到血管咬下去，必然可以造成比现在更大的出血量。

Shana想：“现在这样做也不迟。”于是她松开咬住的皮肉，用舌头开始舔舐Zenos脖颈，吮吸她刚刚造成的伤口。她很享受这样的血腥的亲吻，尽管这不是真正的“食物”的鲜血，那殷红的液体渗出皮肤，里面有铁和生命，血液的味道让她有些沉溺，兴奋的感觉和欲望一同被唤起，Zenos粗暴的动作反而使她更加愉悦。

Zenos的脖子被Shana这样又啃又咬，她的呼吸渐热渐促，喷洒在他相对敏感的脖子。他认为这感觉不坏，怀里的人在死亡的恐惧和性爱的快感拉扯下，一些本能透过她的表面浮现上来。她的理智为了抵抗而发起的攻击，而一旦见血，她便被其吸引，并爽快地接受了身体本能渴求的愉悦。

Shana身下发出抽插时的水声。为了方便她接着舔脖子，他不再大幅度地在抽插，而是将分身索性埋在她的最深处，碾压着子宫口反复顶弄。伏在他肩头的舒爽的呻吟更急促且细密地爬上他的耳根。

Shana无比享受此刻，隔着人类脖子上复杂的结构，那些包裹脊椎复杂的血管和经络，她能听见男人呼吸时，空气流过气管的声音，能用舌头感受到，血液流过颈动脉时的脉动。她继续舔着Zenos脖子上被她弄出的伤口，直到那不大的伤口不再渗出血液，她用门牙啃咬周围皮肉希望能再挤出一些腥甜也没有很明显的味道流出。

她开始转移，她用手圈住Zenos的脖子，从他脖子侧面舔到他正面的喉结。Shana当然很兴奋，她用舌头感受着人类软骨构成的气管，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她的舌头游走在Zenos的喉结周围，寻找着软骨之间更加柔弱且不堪一击的间隙，张大用嘴唇包裹对方脆弱的部位，吞噬一般的亲吻动作去试探，自己能否一口咬住其命脉。她的唾液濡湿了他的脖子，甚至沾湿他的衣领。

这样剥夺对方性命的预备使得她激动，她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开始心跳加速下体收缩。她瞄准了Zenos喉结下方的软骨间的空隙，她兴奋地咧了一下嘴，舌头先遣地伸出滑过男人脖颈处柔软的要害，正打算下口。

Zenos一把抓住了她垂到背后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仰起面部。

Shana：“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Zenos低头微微眯起双眼看着Shana有些惊讶的表情，“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类人。”

Shana看见Zenos在低垂眼眸的时候，睫毛的阴影投在他蓝色的眼睛上，像阴霾压在暗流翻滚的海上。她回应地盯着他的双眼：“为什么不放开我呢。你是担心松开我手脚后对你不利吗？”

Zenos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笑了几声：“那你又是如何进入这样的不利境地呢？”他接着加重了双手上的力气，又重新开始了身下大幅度抽插到动作。

Shana的身体被从上方死死扣住，她就像乘骑在一只凶猛的野兽上，没一次跃动的冲击都深入她的骨髓；像坐波涛汹涌的船上，每一次起伏都击中她身体里浪潮，后浪推着前浪将她没有喘息时间地渐渐推上高潮。

她肩膀被按住，头发被用力地扯住，她脖子的力气完全无法与Zenos的手臂抗衡，自己的咽喉展露在对方面前。她的脖颈在拉扯下伸展到极致，以至于呼吸到声音和呻吟的声线也略有不同。

Zenos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他低下头亲吻Shana脖子，就像刚才她对他那样。散下来的金发落在她的肩颈处，感觉有些痒痒的。他的动作开始只是亲吻，然后伸出舌头划过她没有被鳞片覆盖的喉管，游走在她鳞片和裸露的肌肤交界的位置。

敖龙的脖子和别的种族不同，鳞片覆盖在脖子大部分位置来保护这个脆弱的部位，着导致在正前方没有鳞片的区域更加敏感。Zenos舔脖子的动作对于Shana来说简直是一剂快感的催化剂。

“Zenos……嗯…我…”

Zenos感觉到阴茎被她紧缩的下体咬住，听到也用舌头感觉到了Shana的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她的身体也不再反抗了，怀里的人高潮了。他继续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脖子，品尝着她高潮时的颤抖和脆弱。她在Zenos手下被迫扬起下巴暴露咽喉，让她就像某种抵抗失败后被剥去坚硬外壳的猛兽，雪白柔软的肚子被呈现在猎人面前，只有被享用的命运。

在黑鳞的衬托下，Shana那截喉管显得更加白皙——可口。

Zenos对着她脆弱的咽喉咬了下去。怀里的敖龙同时夜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那惨叫声从脖子深处的声带发出，对于他来说，就像美妙的菜品在入口咀嚼时溢出的汤汁。

Shana吃痛但是渐渐无力继续惨叫，他的咬合力太大，气管被挤压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窒息感，就像被某种肉食类动物捕杀的感觉，氧气被剥离生命被遏制的绝望。缺氧又再次让她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敖龙的身体太过于纤细，以至于Zenos张开的嘴咬住Shana脖子的很大一部分，他的牙齿弄碎了一些细鳞，她甚至相信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再一用力，然后叼出自己的一节气管处的软骨。

直到她的身体不再颤抖，手臂的挣扎也停止，Zenos终于松开了咬住她喉咙的牙齿，也松开了控制的手，并将分身抽离她的身体。棒身末端离开时，她又小声哼了一下，然后没有了动静。

Chapter 4

Shana在窒息和快感的作用下又有一些晕晕乎乎，Zenos在离开她的身体后，也松开了钳制住她身体的手臂。失去了来自另一个人对自身体重的支撑，Shana的全部重量重新压在了吊绑她的绳索上，被勒得生疼。她的身体开始怀念男人的怀抱，不自觉地收紧了圈住他脖子的手臂。

Zenos把被悬挂的Shana转了半圈，让她背对着自己。从身后的方向再次捅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他的形状，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的进入十分顺畅，待他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时，又被她的软肉紧紧包裹。

从后面被侵入的角度还未被操开，她感觉Zenos的分身将她缓缓撑开，进入到深处的时候，先前交合时没有被照顾到敏感点被挤压。这次男人进入她身体时没有温情的拥抱，对方仅仅调整了一下她身体的角度就把阴茎整根塞了进来。她的一部分体重就压在了那个侵入她身体的棒体上。

“嘶，啊……”Shana哑着喉咙呻吟，“你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你给我等一下…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Zenos在她的耳后说：“你还记得你送出的礼物么？”

Shana：“……我的礼物？”

“没错，我也会准备回礼。”

“……”其实Shana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Zenos口中的“礼物”指的是她哪次玩乐过程用他的子弹在现场留下的尾巴。尽管如此，第一个浮现在她脑海中的还是那次在地下会所的毒品交易场的“狂欢”。

当Shana以飞快的速度甩掉了同小队队员，独自一人深入敌后，她脱离了组织秩序，在这萦绕着微妙的毒品气息地下法外之地，Shana身着警服但握着的并不是警枪，她狩猎的猎物是人类但又不是人类。

她一路酣畅淋漓地杀戮，用子弹，或是匕首。那些理智逻辑被毒品融化的人类，在极乐副作用的煽风点火下轻易地接受了来自外界暴力信号的刺激。不需要团结的意志或者什么首领的信号，这些“人”不约而同地对手持武器，身上沾着鲜血的Shana发起进攻。

Shana其实更偏爱冷兵器作战，尤其是在当前的情景，她手持从Zenos那边顺来的大口径手枪，被这种武器射杀的倒霉蛋，很难留下什么遗言或是声音。她的枪法很好，也没有刻意玩弄猎物的爱好，也没有这个时间，大多数被击中的人都低呼一声直接倒地一命呜呼。

但是匕首就不一样了，由于当前流行的这类毒品能够不仅能够唤起人动物一般的进攻性，据说还能抑制甚至转换痛觉。当Shana将小刀推入那些扑向她的癫狂之人的身体时，他们会发出本能的嚎叫。那种声音不同于平时战斗时敌手宣告失败的哀嚎，那些从头到尾都处于亢奋状态的吸毒之人，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夹杂了奇妙的愉悦之情，有些人的嚎叫声音甚至不可思议地尾调上扬。这样的声音，使得Shana也开始亢奋起来。

为了保证匕首的使用寿命，她尽量将凶器避开骨头直插在那些人的肉上，最好是直接穿过肋骨的间隙，直达心脏。若只是刺穿了肺部，被杀之人发出的声音会产生差异，毕竟说话时用于发声的气息的一部分会从肺部的空洞逃走。

那些和Shana对抗不了几个回合的毒贩和瘾君子，都只是前菜。当Shana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下会所复杂地形的更深处时，她终于幸运地迎来了这次狂欢的主菜。那个高大的强壮的精通体术的有战斗意志的生命力顽强的鲁家族男性，无疑给Shana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她挥出匕首的第一击，被对方直接用前臂外侧各档，刀刃撞击到他的尺骨，甚至发出了掷地有声的钝响。与她对抗的鲁家族男性就像一个真正的猛兽，在毒品的作用下，他丝毫没有后退，脸上甚至展露出更胜过Shana的疯狂的笑意。

Shana舔了舔这一击溅到脸上的鲜血：“没错，就该这样。”

……

在杀戮的回忆和身体被贯穿的作用下，Shana感到无比兴奋，咬住Zenos的阴茎的下体，竟无意识地开始收缩。

Zenos：“你想到什么了？”

Shana被Zenos的发问拉出了白日梦，男人硕大的阴茎埋在她的身体里，顶在她内里的性感点，却一动不动。勒住她腿部和身躯的绳子也让她感到难受。她把手伸向后方，反手搭在Zenos的头上和脖子上，想要索取他之前那样的怀抱。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恳求我。”

“Zenos……抱我” [^1]

[^1] 在日语中，“抱（抱く）”有男女之间亲密行为的含义。

Zenos听了Shana的话后，再次用手臂圈住她被折叠后再被捆绑的身躯，和刚才一样，用手臂从她的膝盖下方圈住，把她抱了起来。“他腰部再次开始发力，在被他拿住的敖龙身体中，大幅度地进出。“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Shana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说不出话，在这样的冲击下，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并仰起头。她的后脑又撞到了怀抱她的男人，虽然这次不是有意的头槌。

Zenos防止Shana再次乱动，他用手臂钳制住她的整个身体，又双手反手扣住她的后颈，这个动作在Zenos每次挺进时，都把她的身体死死按在自己的阴茎上。

Shana被迫低头，视线正好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看见随着Zenos每次插入的动作，顶起腹腔的点也在她的肚脐上下移动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贯穿的样子，被外物顶到腹膜的感受在视觉的配合下也能被分辨出来。

Shana想制止这种过深的侵犯，她鬼使神差地将手遮挡覆盖在自己小腹上的凸起，然后按了下去。不料这个动作，同时给Shana和Zenos带来了更加剧烈的感受。Shana感觉到被阴茎顶弄到内壁被挤压得开始发酸。Zenos更粗重的喘息从和她紧贴的胸腔传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Shana被快感拉扯的理智忍不住将没有做完的白日梦继续下去。

Shana收回被鲁家男性手臂格挡住的匕首，这全力一击下，她握住刀柄的手甚至虎口发麻。而面前的家伙，却对这样刀刃敲击在骨骼上的震撼不为所动。

他抬起那条正在淌血的胳膊，放在两人对峙的视线之间，转动了一下手腕，又作出在空气中握住什么东西的动作，从小拇指开始，一根根手指地合拢收紧成拳。然后脸上浮起笑意，这一击没能给他过于强悍的身躯造成伤筋动骨的打击。

Shana从他疯狂的神情中读出了膨胀的自信，和对自己的挑衅。她舔掉了溅在脸上的血液，腥甜蔓延在她的口腔，本就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下的她就像嗅到血的鲨鱼一样，从玩乐的状态瞬间进入了全神贯注的狩猎模式。

她接受了对方的挑衅和战斗的邀约，她后退几步，略微拉开距离，撤出对方徒手攻击的范围后，对着面前的大块头举枪射击。

而这个鲁家族男性的动作却异常的迅速，他一边避开子弹击中要害，一边向Shana的方向冲去，以拉近距离发起攻击。

原本瞄准在他颈部的子弹偏中了肩膀。Shana一边躲避鲁家快有自己半个脑袋大小的铁拳，一边观察他的伤势。她将将躲过这危险的进攻，在毒品的作用下，猎物的动作甚至有些难以明状，却意外地有效。这无疑给Shana增大了预判对手的难度，即使她是个战斗高手，但是打“醉拳”的猎物，她还是头一次遇见。

Shana一弯腰一偏头，躲过了鲁家的第一记冲拳，拳风刮过她的龙角。她利用身材小的优势，钻过猎物攻击过程的破绽间隙，绕到他的身后。近距离击中肩膀的子弹竟然都没有在他身上造成出口。“这家伙究竟吃什么长大的？”Shana在心中感叹，“呵呵，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Shana钻到猎物的斜后方后再次扣动扳机，这种位置不可能失手，但她瞄准的却并非要害之处，这只是为了激怒对手切消减体力的手段。手枪中最后一发子弹射在了鲁家族男性上臂，血液又一次溅到Shana的身上。

这头鲁家男性血液，仿佛她某支战斗神经上的钥匙，使得将她狩猎的欲望和杀戮时获得的快感放大到极致。残留在人血中的毒品成分不至于有这样的影响吧。她自嘲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她随手把打空的手枪插回战术腰包，她提醒自己，现在的情况绝不乐观，失去手枪作为武器的她，面对块头有两个她那么大的敌人在肉搏时势必处于下风，况且她刚刚已经经过了一系列的战斗，而对于面前这个野熊一样的男人，这只是战斗的刚开始，他的体力还处于鼎盛状态。

处于“难能可贵”的危险境地，Shana身体中的肾上腺素加速了她的心跳，收束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全心全意投入到眼下的战斗之中。

一拳打空又被打伤手臂，鲁家族男性红着双眼再次扑向Shana，她压低重心，不躲避反而迎向对手，借其冲力对其下盘造成伤害。她使用匕首刺向猎物的膝盖，这招若放在普通体格的对手身上，这个回合结束大概率会造成重创以至单膝跪地。

这次的对手依然意料之中地站着。没关系，Shana有着足够的耐心，而且作为体格娇小的敖龙，战士的她有一个往往容易被忽视的优势，那就是无比充足的体力，和大体格的种族相比，经过长年训练的她的耐力几乎可以说是无穷无尽。

在后续的回合，Shana持续着这种模式，灵巧地躲避并造成伤口。她像个孩子，得到了不容易被玩坏的玩具，她感受到一种纯粹的愉悦。有时候，她用匕首掠过猎物的身体，却只留下浅浅的仅深过表皮的伤口，只为进一步挑衅和激怒这头野兽，还因为这头鲁家族男性实在是过于美味的猎物，如此美味的东西，Shana舍不得一口气吃完。她不敢想象，最后撕碎这头猛兽的心脏，该有多么美味。

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让Shana想到了斗牛运动。以人类单薄芝身躯抵抗强壮暴怒的公牛，在每回合短暂的交锋瞬间，用最小最危险的动作躲避公牛的冲撞，并把手中带刺的花镖刺入它的身体，留下华丽的印记，以血淋淋的伤口和装饰过的凶器装点那个如同移动的小山一样的身躯。

某次Shana在斗牛场观众席上，她没有和其他观众一同欢呼喝彩，而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席位。尽管她当时只是观众，在场上在牛角尖舔血的不是她，但是她依然进入了一种类似运动员时间感觉。她听不到周围热烈喧嚣的喝彩声，她的五官都集中在公牛在疾速奔跑时蹄下扬起的尘土；明亮晃目的午后阳光直射在锐利都公牛角上一闪而过的反光；公牛喘气时口鼻处溢出来水汽；还有从牛背山不断淌出的牛血，在公牛油光发亮的黑色皮毛上留下暗红的印记……

Shana心中：我也好想试试看斗牛啊。

她现在便进行着类似的运动，面对和小山一样的敌人，每回合交锋时，她都会躲避并给对方身体留下伤口。就像斗牛过程用红布拂过公牛面部挑逗玩弄它们的贝罗尼卡[^2]一样，匕首是她手中的红布。贝罗尼卡原是耶稣受难时为其拂面地圣女，而Shana则会用她手中的刀刃最终给予她的猎物在极乐中的死亡。

[^2] 斗牛过程中用红布拂向公牛的面部的动作被称为贝罗尼卡

在毒品的作用下，面前的鲁家族男性本就暴躁易怒，在这样的挑衅下使得他变得疯狂。他从脸到脖子都已涨红，由于激动的情绪面部的肌肉也变得狰狞嶙峋。

他停下横冲直撞的攻击，居高临下瞪着戏弄他的敖龙，把手上的关节按的噼啪作响：“到处乱窜的苍蝇，等我逮到你，我会把你的手脚都扯下来，让你再也折腾不动。”接着他伸手笔画了一个带有猥亵含义的手势，“然后我会把你做成我鸡巴上的装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Shana听到猎物发出肮脏粗鄙的威胁，她心情很好地体会着猎物被激怒的样子，打算进一步煽风点火：“哈哈，你要杀了我么，就凭你？你最好再努一点。”

那头鲁家族男性又上下打量了一遍Shana的全身的，狰狞的面庞上露出那种雄狮看着羔羊的表情：“呵呵，像你这样清高的小警察，怎么会杀你呢，我会让你用你的身体去慰问我那些被你们伤害的下属。我会用我的毒品让你屈服。”他捏起两根手指笔画，“你知道么，像你这样身体干净的小警察，只需要一点，就能让你上天，到时候你就会跪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你更多，哈哈哈哈哈哈哈——”

Shana听了对方的话，收获了一些意外的信息，原来这个大块头是这片毒品贩卖区域的小头目么，怪不得有着值得称赞的体格和战斗意志。然后她摇了摇头，一般野兽越是在穷途困境中，越是会发出响亮威胁的嚎叫。

这次她主动扑向这头猎物，躲过了对方进攻后，她一个向前翻滚，从鲁家族男性的胯下穿了过去，在这个过程中，她用匕首刺穿了他一侧的睾丸。

猎物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之大几乎回荡在整个建筑物里。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裆下，对着站在一旁的Shana骂骂咧咧。

Shana想：果然即便是有毒品的作用，男性生殖器被破坏还是很痛苦的呀。

她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一边说：“很快你就用不到你的那话了。哦，不对，用来尿尿的时候对准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哈哈哈。”

鲁家族男性男性摇晃了一下站起身来，他被对方的言语的挑衅彻底激怒，向矮小的敖龙挥拳袭来，攻击架势简单直白。Shana想，是时候结束了，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选择了格挡接住对方的攻击，并给予了结的出击。

本以为自己给对方身上造成的伤口及出血量已经成功消减了不少对方的体力，这一下，她虽然以正确的格斗姿势接下对方的攻击，但是来自疯狂的猎物的这一记出拳打得Shana骨头发痛，并且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打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墙壁上。

这个家伙竟然和熊一样皮糙肉厚，他过于紧致的肌肉组织在紧绷状态下保护了他，尽管他全身已经伤痕累累，但是他还能承受更多。

在Shana正打算重振旗鼓起身调整时，这个野生动物一般的鲁家族男性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过于伟岸的身形阴影笼罩在她身上。

她将匕首挥向靠近她的猛兽，但是握刀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拿住。鲁家族的手很大，他几乎一手从Shana的手腕覆盖到她的手掌部分。

猎人被猎物咬住了血肉。“不妙”Shana心想。

鲁家族男性手部施力，用力捏住她的手关节，匕首“咣当”一声落到地上。接着他死死捏住敖龙纤细的手臂，把Shana两脚腾空地提了起来。

“呵哈哈哈。小警察，抓到你了。”